魏九斤和普刑天从香港回来了, 白承松也从北京出差回来带来了北京的新精神,大家都聚到了魏家,家里来了客人,枣花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想法,一趟趟地穿梭在客人面前,象个使唤丫头,还“孩子他爹”长“孩子他爹”短的叫着魏九斤,弄的魏九斤、吉林和来得客人们都很尴尬,魏九斤找枣花谈话,希望她能明白国家解放了,不再有剥削了,她和家里人一样,都是家里的主人。枣花开始还和魏九斤争辩说自己就愿意被他们剥削,就愿意干伺候他的事。可听着听着枣花似乎听明白了点魏九斤的意思。
魏九斤跟枣花谈话,要她把腰直起来,胸挺起来,要有个翻身做主人的样,别象个使唤丫头。枣花则表示她愿意伺候人。回到屋里的魏九斤,感慨地跟吉林说,解放思想真是比解放政权容易不到哪去。
但第二天早上,他们发现了枣花的变化,她直着腰,挺着胸,给魏母、吉林和魏九斤吩咐着事情,一副翻身做主人的气派,弄得魏九斤和吉林苦笑不得。
普干戚这几年跟王茂林生活的并不幸福,而且当年在乡下土改时落下了毛病,使身体越来越差,她申请到英国,回到自己父母身边的报告得到了组织上的批准,马上就要出国了。魏九斤对这个事有看法,其实是对普刑天担心,觉得普干戚到资本主义国家,会对普刑天会有影响,他不愿意看到普刑天再有任何麻烦,所以他要组织老三营的战友在家里开个会,动员普刑天阻止妹妹的出国。但结果是吉林反对,段德江态度暧昧,青格尔也拒绝发言,弄得魏九斤很孤立。普刑天明确表示支持妹妹出国治病,同时申明自己不离开祖国,并对魏九斤提出了一个严肃的话题:无产阶级在改造资产阶级的同时,也要完成无产阶级对自身的改造。特别指出魏九斤现在的家庭,也存在着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