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刑天隐瞒自己资本家出身的事,组织上十分重视,做出决定:普刑天、普干戚、娄永良停职接受调查。普刑天积极配合着组织的调查,为了能减轻吉林、干戚、娄永良的处分,大包大揽下了所有的责任。娄永良在这次事件中充分展现了一个机会主义者和小人的本色,遭到了白承松和魏九斤反感。 组织上的处分决定下来了:普刑天撤销原行政职务,留党查看,下派农村基层劳动锻练。普干戚,撤销原行政职务,留团查看,调离区委,下派农村基层劳动锻练。娄永良在调查中主动配合组织工作,交待积极,有深刻的反思,同时,考虑该同志在过去的工作中有重大立功表现,酌情处理,给予行政记过一次处分,原职留用,以观后效。娄永良为了抱住自己的政治生命不惜牺牲和普干戚的爱情,宣布与普干戚断绝关系,以实际行动改正错误,普干戚一念之下,差点跳楼自杀,被普刑天救了下来,普家兄妹诚恳地来到白承松的面前接受处分,要洗心革面重新开始自己的革命生涯,老白赞叹道:“你们兄妹两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兄妹”。 普刑天诚恳的接受了组织的调查和处分,自己心里非常的豁然,他没有记恨吉林和魏九斤,反而用自己的行动去减轻吉林和魏九斤的心里负担。刑天要离开教养院到农村去劳动锻炼了,教养院里的姐妹们都伤心不已,她们围着这个从不歧视自己、给自己温暖、为自己费尽心机、帮助自己洗心革面的人跪了下来,刑天含着眼泪扶起一个个姐妹,宽慰着她们。吉林怀着歉疚的心里来送刑天,刑天却平静的对吉林说:一切都解决了,我觉得这样挺好,我是说,从头开始,重新学会做一个革命者,这样挺好。 普刑天和妹妹被下放到农村生活非常艰苦,普刑天一直在咳嗽,身体状况极为不好,但他却一直坚持下地,不愿去看医生,他用自己的知识和家传的医术帮助村里的农民,赢得了村民们的敬重。青格尔和单之梅来到村里看望普家兄妹,看到他们的现状,二人都感到揪心。 娄永良一直在“努力”工作着,一级级的往自己的政治目标攀爬着,他先努力解除了组织对自己处分,后又从区委大院走进了市委大院,和普干戚的感情经历已成了他生命中翻过去的一页,他的下一个爱情目标是青格尔,他想通过吉林去接近青格尔,但没想到在吉林那里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白承松找吉林、魏九斤谈话,希望他们能处理好三个人的关系问题,吉林一口揽下所有的责任,把魏九斤、普刑天推在了局外,魏九斤不乐意了,他觉得吉林不该乱揽屎盆子,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不应该受到非议。魏九斤理论讲得一套套,可说到自己和吉林的问题上又张口结舌,正在三人争论不休时,廖长天来到白承松的办公室,他提出要和吉林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