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无法理解周乐天对安如意的“背叛”。许安波代表大家把周乐天拽出来,姚思洁、左玲要周乐天赶紧向安如意道歉。可铁了心的周乐天,不忍心把安如意拽进自己生活的泥潭,坚决 把“无赖负心汉”扮演到底,要大家少管闲事。说自从安如意的母亲来过,他就想结束和安如意的关系,他觉得安母是比他父亲的债务沉重的多的报复。安如意伤心欲绝。
在安如意最伤心的日子,袁杰适时地出现,陪着安如意买行李箱,打包托运行李,袁杰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袁杰的呵护和关心,第一次给了安如意温暖的感觉。脆弱的安如意终于把头靠在了袁杰的肩膀上,两人决定一起出国。
安如意出国的那天恰好是周乐天三十岁的生日。姚思洁、左玲、许安波都来送行。周乐天偷偷地躲在机场大厅后面的柱子,咬着嘴唇,任泪水流下来。
晚上周乐天把自己灌醉了,“三十而立”的他却酩酊大醉地趴在了小酒馆的桌子底下。服务员掏空了周乐天的口袋,钱也不够结账,只好拿出周乐天的手机打电话找熟人来结账,别的手机打不通,恰好姚思洁的手机通了。姚思洁正在和程健一起吃饭,两人一起赶到酒店,帮周乐天付了钱,见周乐天不省人事,就把周乐天送到医院做了洗胃处理。
周乐天酒精中毒,昏迷不醒,程健、姚思洁放下不下,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着周乐天醒来,夜深了,程健让姚思洁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睡着了,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回头一看背后竟然站着自己的岳母刘玉红。原来程健的岳父晚上觉得胸口有些发闷,就让老伴陪他到医院检查。岳母一眼看出,程健和姚思洁的关系非同寻常,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刘玉红没有给程健解释的机会,第二天就到程健公司打听了姚思洁家的地址,直接找上门来,在楼道里就遇上了刚和邻居们买菜回来的乔爱丽。心急火燎的刘玉红也不避讳,直言要乔爱丽管好自己的闺女,别再去骚扰他的女婿。那么多男人找谁不行,干嘛非要找结婚的,这不是缺德是什么!
乔爱丽一下子懵了,守着那么多的邻里,她一头撞死的心思都有了。
姚思洁家里的“家庭地震”发生了。乔爱丽责备姚思洁,把一家人的脸面都丢尽了。乔爱丽躲在家里,每天都让姚家征出去买菜,她觉得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程健打来电话,约姚思洁见面,程健歉疚地告诉姚思洁,他现在还不能离婚,现在公司正处于关键的发展阶段,一旦离婚就牵扯到财产分割,闹不好他的公司就会破产。姚思洁说她不在乎程健贫穷还是富有,只要跟程健在一起就行。程健要姚思洁不要孩子气,他已经四十岁了,一个四十岁的男人破产了,很难再有翻盘的机会。只要姚思洁不要他离婚,他什么条件他都答应,甚至让姚思洁出国,说在国外生孩子都可以。婚姻只是个形式,要姚思洁不要那么在意,关键是他俩能在一起。
姚思洁知道她这五年的感情已经到了尽头。第二天姚思洁就把银行卡和房钥匙交给了程健,说抽时间把房本上的名字过户到程健的名下。程健觉得姚思洁是在闹情绪,五年的感情怎么会这样结束。姚思洁火了,说她只想做他的妻子,从来没想过做他的情妇,从今往后他俩一刀两断,再也没有关系。
姚思洁当天就离开了程健的公司。
姚思洁回到家,乔爱丽又为不敢出去买菜的事发起了脾气,觉得以后一辈子没脸见人了。姚思洁心烦,到小学门外等下课的左玲。左玲知道了姚思洁的决定,觉得姚思洁太冒失,五年的青春都献给了程健,这样分手净身出门也太草率了,劝姚思洁再考虑。姚思洁告诉左玲,她爱程健不是为了他的钱,但他既然为了所谓的财产不愿意跟她结婚,那就分手算了。
许安波听说姚思洁跟程健分手也很惊讶,左玲觉得没这么简单,说姚思洁别没那么幼稚,这可能是姚思洁“以退为进”逼迫程健离婚的策略。许安波感慨女孩的心眼就是多。
周乐天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大事,当他知道姚思洁、程健是为了送自己去医院,才导致被程健的岳母撞上之后,虽然从道理上姚思洁、程健的遭遇与他无关,可还是从心里有就一种说不出来的歉疚,就像他做了什么亏心事。在家属院里遇到姚思洁,周乐天急忙躲了。
乔爱丽每天不给姚思洁好脸色,觉得姚思洁不但损害了家庭的荣誉,还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这种事情,谁还会愿意娶她呢。姚思洁觉得住在家里太压抑,在家里住下去只能惹母亲更生气,就想着租个房子搬出去,让母亲眼不见心不烦。
周乐天到水厂走马上任第一天就遇到了麻烦,工人们竟然没人上班,围成一圈斗地主。周乐天要大家干活,工人们要拖欠了两个月的工资,一个叫刘大嘴的最难缠,起哄要周乐天把厂里的设备卖了,先把工资发了再说,说家里困难,不给钱就不干了。周乐天发现这个工厂的头头实在不好当。
姚思洁在家里一天也住不下去了,找房子没找到,就要左玲帮忙。左玲匆忙中想起来了周乐天,要周乐天从自己的房子里腾出一间来, 让姚思洁过渡一下,就算两人合租。周乐天不答应,说他躲姚思洁都来不及呢,两人合租一处多尴尬啊,责怪左玲不考虑他的感受。可左玲没给他商量的余地,周末就张罗着让姚思洁搬了过来。
左玲、许安波和周乐天一起帮着姚思洁把东西搬到房间,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姚思洁对周乐天不冷不热,爱答不理。临走,左玲告诫周乐天,姚思洁最近情绪波动大,怕他想不开出事,跟周乐天合租,主要是为了她身边有一个熟人,安全系数高一些,要周乐天一定看紧了姚思洁。周乐天苦不堪言。
晚上姚思洁踩在凳子上挂窗帘,周乐天就进屋帮着姚思洁把窗帘挂上。周乐天很想对姚思洁说一声对不起,但又觉得别扭,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安顿好朋友姚思洁,左玲却无法安顿好自己。周末,许安波以为同宿舍的舍友不回来了,就要左玲到他宿舍过夜,两人刚上床想甜蜜一番,门就敲响了,同宿舍的人又回来了,左玲只好狼狈地穿上衣服。两人没地方去,难舍难分只好压马路。左玲问什么时候他俩才能有个家啊,吓得许安波都不敢回答。
左玲回家晚了,开门吵醒了刚睡下的父母。原本就神经衰弱失眠的沈娟睡不着了,叫醒了左文宣商量女儿的婚事。沈娟觉得左玲已经二十八了,跟许安波也恋爱多年。现在两人的工作状况都很一般,沈娟觉得两个孩子不能既没事业、也没家庭,抱怨许安波的家长这么久了也不来提亲,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娟让左玲叫许安波来家里吃饭,饭后沈娟不客气地跟许安波谈话,问许安波家里对他和左玲的婚姻怎么打算,到底有没有具体的安排。许安波拿出了好态度,说父亲一直希望他俩结婚。沈娟表示,既然要结婚就要张罗,他们是嫁闺女,许安波家里总该来个人跟他们商量一下,拿出一个计划来。
许安波郁闷,去找税务局宿舍找周乐天,说了被左玲母亲数落的事。周乐天怪罪左玲把姚思洁安排在他这里,许安波要周乐天不要担心,说姚思洁在这里不会住太久,说左玲说了姚思洁是“以退为进”逼程健离婚。周乐天觉得有道理,说一个傍大款的女孩怎么会来过这种苦日子,恰好姚思洁进来,周乐天意识到自己失言,但已经晚了。姚思洁摔上自己的门,吓得周乐天不敢吭声了。
周乐天对水厂的经营一无所知,根本理不出一个头绪,刘大嘴就来要拖欠的工资,见工人们出工不出力,周乐天看着着急,就亲自去去酒店送水,遇到了和客户谈生意的程健。两人坐下来吃饭,周乐天忐忑地向程健道歉,说都是因为送他去医院,才让程健遇到这么多的麻烦。程健大度地表示,这件事跟周乐天没有任何关系,注定都要发生的事,早晚而已。周乐天告诉程健,姚思洁在她家住不下了,现在和他合租在一起,说姚思洁状况很不好,整天闷在屋子里。
程健按照周乐天说的地址,来到税务局宿舍看望姚思洁,要姚思洁别闹情绪了,再次提出要姚思洁出国,被情绪激动的姚思洁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