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契约,丁弃还是不肯放过白崇业,让他给自己磕头,谁知白崇业却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很快大队人马赶了过来,双方形成对峙局面。丁弃不敢置信地问白崇业,他的人马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白崇业却嘲笑地说自己早有准备,他早就买通了刘杀鸡,一路丢下珍珠作为记号。得知是被兄弟出卖,而且还是为了那个叫诗诗的biao子,丁弃又惊又怒,悔不当初。
抢走盐引,掳走儿子,白崇业对丁弃早就恨之入骨,双方很快就火拼起来。丁弃没料到白崇业竟然不顾儿子死活就开战,和白崇业缠斗之间确是不敌,被他一脚踹伤,正当白崇业一剑想要下死手,刘杀鸡却冲出来为丁弃挡了一刀,他虽出卖了丁弃,却从未想过害他性命。
白崇业见状也有几分触动,道做兄弟不能同生那就同死,提剑准备送丁弃一程,这时,高大人带着大队官兵赶到,勒令他们马上停手。白崇业道是丁弃先绑架了自己的儿子,丁弃却已经被刺激地失去了理智,上去就要和白崇业拼命,众人又拼杀起来。
高大人见他们不听劝,立刻下令手下放箭,白崇业几下挡开箭矢飞到高大人身边,用扇子抵住他的脖子,低声道自己只想问大人,之前和严大人的事情是否继续,两人对视一眼达成协议,白崇业主动带着兄弟离开了。
白崇业带着手上的弟兄回到寨子里,正在担心儿子,白珍珠突然跑出来一把抱住他边哭边叫爹,白珍珠感激道是义父救了自己,宋七也插嘴说幸好是三爷报了官,一听这句话,白崇业和大厅里兄弟们的脸色立刻变了。
白崇业没想到自己一翻苦心经营,全都毁在夏淳于一念之间,说罢挥刀指向他,白珍珠立刻上前护住夏淳于,厅里兄弟也齐声请求他放过夏淳于,白崇业只好放下了刀。夏淳于解释说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何必要赶尽杀绝。白崇业闻言更是生气,质问他如果不灭了新义堂黑风寨的兄弟如何生存,他这样是否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对得起自己三当家的身份?夏淳于面有愧色,却还是坚持自己对黑风寨是一片赤诚,白崇业喃喃道他心诚尚如此,如若不诚,黑风寨必亡无疑。
丁弃身受重伤,被弟兄们搀扶着回到新义堂,他叫着让铁英将白珍珠带出来,谁料弟兄们却一脸悲伤,他这才知道,铁英也牺牲了。叶佳瑶回到新义堂,看到阿炳正玩着一朵白花,说是丁弃让他烧给铁英玩,叶佳瑶这才知道,铁英死了。
叶佳瑶来到铁英坟前,丁弃正在借酒消愁,她追问铁英是怎么死的,丁弃冷道是夏淳于下的手,他的腾云镖就插在铁英的身上,叶佳瑶还想为夏淳于辩解,丁弃却一把摔烂酒坛,道是自己对不起兄弟,要不是他疯了心要留下叶佳瑶,铁英也不会死,怒声让叶佳瑶离开。
白珍珠自那天后一直被噩梦缠身,这晚,他又来找夏淳于,夏淳于只好安慰他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杀死铁英的腾云镖是自己的,铁英死后就算变成鬼也只会来找自己,他还交代珍珠如果有人问,就说铁英是自己杀的。这句话正好被叶佳瑶听到,两人之间的误会越来越深。
盐引被新义堂抢走后,黑风寨的日子越来越难过,这天,白崇业召集所有兄弟,问他们有什么想法。夏淳于主动说自己有个办法,他最近进了一批麝香卖得很好。麝香是先皇后的最爱,后来流入民间,但凡富贵人家都喜欢,如果大家一起想办法,这批货虽不能赶不上买盐,但多少也能填补亏空。白崇业经过此事对夏淳于的态度越发冷淡,虽然觉得他这个法子可行,但还是把这件事交给了盛武,还讽刺夏淳于如果忙完叶小姐的事情,有时间将寨子里的马厩后厨修缮一下,夏淳于只好低声应下了。
丁弃在铁英坟前连续几天喝的烂醉,这夜,突然有个带着草帽的人出现,低声问他铁英的仇还想不想报,丁弃闻言终于露出了笑容。
因为和叶佳瑶误会日生,夏淳于虽关心她,却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到拥翠阁也只敢带着斗笠,谁知这日,他却发现了另一个和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丁弃。两人到拥翠阁亭内,夏淳于质问丁弃到这里来做什么,并且对铁英的事情表示了抱歉,丁弃却意外地和颜悦色,还主动勾肩搭背,这场景被桑桑和盛盛无意看到了。
宋七和彭五交接完仓库的麝香后,彭五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和好酒,热情地邀请宋七吃饭。宋七实在推脱不过,就和他吃了起来,谁知这一吃喝就过了一夜。等到第二天两人被推醒,却发现仓库的麝香不见了。两人到了大当家门前,彭五倒打一耙,称昨夜点完货,是宋七非要拉着他喝酒,门锁没有撬过的痕迹,分明是有人趁他喝醉偷走钥匙,盗走了麝香。
见两人要争辩起来,夏淳于道他们是被人在饭菜里下了药,重点是这么大批的麝香不可能凭空消失。白崇业又问昨夜是谁当值,五当家回禀昨晚只有石条巷子的夜香张倒了夜香,不过来的是个陌生人,自称是夜香张的表弟,分量的确是比平常要多,不过他见的确散发着恶臭,也就没有细查。未经过处理的麝香的确是臭的,不过倒夜香的并不会每日都来,夏淳于分析,能够准确知道这个时间,而且将药下在饭菜里,一定是自己人。盛武顺着说只要查一下谁进过厨房,接触过那些菜就知道了。夏淳于却说进过厨房的人很多,当务之急是找到麝香,要是它们出了南安城就再也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