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睿与温柔一起吃夜宵,留睿意味深长地说道,自己一旦遇见爱情就不会掩饰,只会体验爱情的甜蜜与真实。温柔不屑一顾地嘲笑留睿太稚嫩,留睿反倒一本正经地让温柔直视自己的眼睛,询问她是否喜欢自己。温柔不由得紧张起来,自己对留睿的确有好感,但彼此相识时间很短,还不够了解,怎能在一起呢?留睿直言,温柔这么害怕爱情,是不是一种体罚呢,难道因为父亲和妹妹,温柔就不敢再爱了吗?听了这番话,温柔才知道自己昨晚酒醉吐真言,她也不再隐瞒,而是让留睿离自己远一点。但是,留睿坚持不肯放弃,他更加心疼温柔,并且深情款款地表白,温柔终于无法抗拒,答应两人试着在一起。
益众竞选董事长,潘维宁准时来参加,令潘维安感到有些意外,两人虽然是兄弟,但因为董事和权力的牵绊,彼此之间早已是明争暗斗,剑拔弩张。最后,潘维宁成功当选董事长,潘维安灰溜溜地落败,心里十分不爽。潘维宁笑着安慰大哥,益众毕竟是潘家的产业,希望大哥不要太介意。潘维安倒是很好奇,潘维宁是怎么收买这么多董事的?潘维宁露出狡猾的笑容,潘维安早就在外面偷偷开了空壳公司,董事们岂能继续信任他?潘维安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的把柄早就被弟弟攥住了,潘维安还怀疑空壳公司是潘维宁给自己设的局,但他手里没有证据,只能作罢。
这时,薄一心也应潘维宁邀请来到益众,潘维宁洋洋得意,他就是让一心共同见证这个时刻,从此以后,自己就是益众董事长,也绝对有能力给一心想要的生活!一心忍不住重申,不愿和潘维宁扯上半点关系。潘维宁只好再次苦口婆心地表白,占南弦能给一心的东西,自己一样能做到,甚至能超越南弦!一心的眼中流出一丝惆怅的光芒,就算潘维宁做得再多,可他也不是占南弦呀。潘维宁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可薄一心仍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爱情美梦中,她坚信自己会与南弦结婚。潘维宁怒不可遏,拽着一心冲了出去。
另一边,潘维宁当选董事的消息也传到了浅宇,管惕和高访都察觉到,潘家表面上和睦,但实际却水火不容,而占南弦更看得出来,潘维宁野心勃勃,又与朱临路交好,如果益众和代中联起手来,共同对付浅宇,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潘维宁拽着一心出门上车,打算带她去洛阳道一号,他要让一心好好看看,占南弦精心准备这么多年的新房,里面到底藏了哪位佳人。很快,这两人按响了别墅的大门,温暖还以为是南弦回家,高高兴兴地开了门,结果当即楞住了。出于礼貌,温暖还是让他们进了屋子,一心冷冷地打量着温暖,嫉妒心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她指责温暖是让南弦痛苦的罪魁祸首。温暖也不让步,无论如何,这都是自己与南弦之间的私事,不应该由别人插手。薄一心忍不住站起身,语调也提高了几个分贝,这时幸好南弦及时回来,一心才收敛了气焰,打算跟南弦单独谈谈。
南弦率先开口询问一心,为何会与潘维宁找到这里?一心谎称与潘维宁偶遇,继而转移话题,提起南弦父亲的事情,原来,在温暖当年不告而别后,南弦意志消沉,父亲也意外早逝,南弦母亲便将这一切归咎于温暖的错,所以,南弦想要与温暖重归于好,还要过母亲的一关。南弦沉思片刻,他坚定地告诉一心,这是自己的家事,会处理好的。
薄一心与潘维宁离开后,占南弦过来拥抱着温暖,看见她还在描画像。南弦忍俊不禁,自己就在温暖身边,为何还要作画?温暖甜蜜地笑了,南弦的眉眼已经刻在自己心中,画画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南弦索性坐在画板前,一笔一笔地将温暖也画了进去,两人欢声笑语,恩爱和睦。
潘维宁送一心回家,他希望一心能够看明白,占南弦心里只有温暖。但是一心执迷不悟,她已经守候了南弦七年,绝对不能就此放弃,而且,在爱情里是没有道理可言的,事到如今,一心只希望潘维宁别再多管闲事。说罢,一心头也不回地下车离开,留下伤心的潘维宁。情场失意的潘维宁与朱临路同病相怜,两人相约来到酒吧,他们都不明白,占南弦究竟有什么好的?但爱情不能勉强,二人只能借酒消愁。而另一边,薄一心拨通了南弦母亲的电话,她要挑拨离间,说出温暖回到南弦身边的事情。
早上,温暖贴心地准备了早餐,她正与占南弦说笑时,南弦接到了母亲的电话,得知母亲已经回国。另一边,温柔出差归来,留睿送她回家,可温柔遮遮掩掩,不想让温暖见到留睿。留睿毕竟是第一次来温柔家里,他非常好奇,执意要进去坐坐,温柔只好主动献上香吻一枚,留睿这才作罢。温柔打开家门,发现妹妹并不在家,便赶紧给温暖打电话。温暖只好实话实说,自己与占南弦和好了。温柔虽然讶异,但她还是表示,自己永远是妹妹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