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垚正给白幼宁作画,房东云姐突然来找路垚催缴房租和水电费,路垚吓得赶忙躲起来,云姐看到留声机很名贵,就向拿走卖了冲抵房租,路垚赶忙站出来阻止,承诺尽快还钱,云姐就打开留声机,邀请路垚跳舞,趁机向他求婚,催他尽快去领证,路垚吓得不知所措,答应三天之内就交房租。
路垚走投无路,只好来找乔楚生,答应接任何案子,想尽快把房租交上,乔楚生就把叶歌蕊画室着火的案子交给他,路垚不敢耽搁,立刻来到被烧的画室排查,除了画画需要的颜料和必备材料,没有任何异常。路垚从叶歌蕊的画室回来,就一直站在墙角发呆,白幼宁想请他和乔楚生去红房子吃西餐,他都不为所动,白幼宁苦苦逼问,乔楚生也答应会全力帮他。
路垚让乔楚生按照杀人案的标准给他结账,乔楚生满口答应,路垚才肯说出自己的判断,叶歌蕊是自杀,这和法医坚定地结果一模一样,乔楚生只好按照自杀结案。眼看就到了交房租的日子,路垚只好向白幼宁兜售自己收藏的心爱之物,白幼宁对此毫无兴趣。
乔楚生跑萨利姆来叫路垚,叶歌蕊的未婚夫薛琼来巡捕房报案,他不相信叶歌蕊自杀,因为他们下个月就结婚,而且叶歌蕊已经买好了去岭南写生的车票,薛琼没有发现叶歌蕊有任何异常,他跪求乔楚生查明真相,路垚怀疑叶歌蕊经常画那种画,是入戏太深,薛琼坚决否认,路垚询问得知薛琼案发当时在苏北老家探亲。
路垚和乔楚生再次来到叶歌蕊的家里排查,发现陈设很简陋,可她用的化妆品却价值不菲,路垚还发现叶歌蕊按照时尚杂志上的款式自己做衣服,桌上还有一本案发当日出版的时尚杂志,路垚觉得叶歌蕊是一个爱生活的女人,乔楚生也断定叶歌蕊不会自杀。白幼宁也查明叶歌蕊生前很清贫,画作一文不值,可她选择自焚的方式死后,就以殉道者的身份立刻走红,紧接着画作价格飞涨,收藏她画作的犹太人雷蒙德大赚了十万块。
路垚想去找雷蒙德了解情况,乔楚生坚决不去,让萨利姆陪他们俩前往。路垚一行三人来到雷蒙德的住处,得知他去云游四海了,路垚看到桌上有沙逊送给雷蒙德的古玩,他看到烟灰缸里有新抽的烟灰,垃圾桶里有一个写有私人会所清远阁标志的信封,路垚断定雷蒙德就在清远阁,可这里需要请柬才能进去,他拜托乔楚生带路去清远阁。
雷蒙德正在清远阁拍卖叶歌蕊画作,乔楚生一进门就直截了当要带雷蒙德去巡捕房,雷蒙德答应忙完就跟他走,突然展厅里着大火,客人们吓得四散奔逃,路垚和乔楚生赶忙进去查看,展出的画作损坏严重,只有一幅完好无损,当场就有人出高价想买这幅画作,雷蒙德口口声声称这是最后一幅,趁机哄抬高价,乔楚生当场揭穿雷蒙德在画作四周撒了易燃的松香,还从他手指缝里查出残留的松香。
乔楚生把雷蒙德抓到巡捕房突审,并拿出他纵火的证据,雷蒙德百般狡辩,乔楚生逼他交代杀人的罪行,雷蒙德拒不回答,乔楚生只好把他先关起来,让路垚查找证据,只要顺利破案,就帮他支付一年的房租。路垚带乔楚生再次来到叶歌蕊的画室,发现红色颜料很奇怪,从颜色和质地判断是氧化汞,显然是被人调换的,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置叶歌蕊于死地,路垚还发现画室镜子,玻璃摆件的位置很奇怪,他打开手电测试,光被镜子和玻璃折射到画布上,乔楚生终于明白凶手是利用特定时段的太阳光折射到有助燃剂的画布上,制造叶歌蕊自杀的假象,路垚还分析出叶歌蕊火中跳舞是因为汞中毒产生的幻觉所致。
萨利姆在画室的楼顶上发现一颗进口雪茄烟头,那和雷蒙德抽的牌子一模一样,而且楼下的小贩也在案发当日看到雷蒙德出现在画室附近,乔楚生派萨利姆去百货商场查雪茄的销售记录,他和路垚立刻回巡捕房提审雷蒙德,在人证物证面前他依旧死不认罪。乔楚生把薛琼叫到巡捕房,把叶歌蕊仅剩的那一幅“火吻”画作交给他,薛琼刚走,萨利姆就拿出来雪茄的销售记录,上面竟然有薛琼的名字,乔楚生认定薛琼就是凶手,可路垚还是觉得不对劲。
乔楚生扣押薛琼,当面揭穿他利用雷蒙德杀死叶歌蕊,然后把叶歌蕊的画作据为己有大发横财,薛琼矢口否认,路垚很快查到叶歌蕊是自杀,她生前在画室做过无数次借光助燃的试验,导致墙上有很多黑点,叶歌蕊受雇于雷蒙德,雷蒙德对她要求苛刻,导致她的生活入不敷出,紧接着叶歌蕊查出身患绝症,她就想出了自焚的办法,事先打电话把雷蒙德约到画室,就向嫁祸于他,还想让遗作大火,借此给心爱的人薛琼留下一大笔财富。薛琼听完路垚的分析,伤心地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