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将玉卿送回家,单家二老见到女儿很开心,可是并没有见姑爷陪玉卿一起回来,玉卿只好推说其昌身体不适。其昌一个人呆在船上。庆生怕其昌一个人在船上闷,先回船上等候少奶奶。其昌见庆生一个人回来了,就想丢下玉卿,让船家开船离开。其昌觉得玉卿是好女人,自己不能毁了她一生,他想放玉卿一条生路,给她自由的新生活。庆生规劝其昌,如果真的要给少奶奶幸福,只有把烟戒了,忘记过去忘记仇恨,重新生活。 其昌的烟瘾又发作了,家里没有烟土,其昌很痛苦。玉卿只好半夜出去买烟土,柳母怀疑玉卿不守妇道,正巧被其昌撞见,其昌大怒,和柳母争吵后带玉卿离开。其昌斥责孙伯在柳母面前搬弄是非并打了他。柳母向玉卿道歉,将一块沉香送给了玉卿,让玉卿引诱其昌与其圆房。 庆生为玉卿难受、苦恼,借酒消愁,胡乱言语。 其昌抽鸦片是因为心灵的压力和痛苦,被烧死的父亲,二妈,还有同父异母弟弟的灵魂仿佛时刻都在向他呐喊哭泣。 柳母把柳家的希望都寄托在玉卿身上,为了稳住玉卿挽救儿子,她决定将绸缎庄全权交给玉卿来打理,可是管家孙伯对柳母做出的决定并不认同,他担心自己在柳家的地位,担心玉卿联合庆生来谋夺柳家的家业,柳母却自信自己能掌控柳家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