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越与云痕兄弟联手,却不是齐震的对手。齐震付出了全部跟非烟换来一身神力,他想要轮番解决掉宗越与云痕,可齐韵却在关键时刻出来挡在了宗越身前,受下了齐震重重一击。齐韵本身怀龙鳞甲,世间万物伤她不得,可此时的齐韵却身负重伤,气息微弱。齐震震惊地上前抱起了齐韵,不愿意就这样看着女儿死去,他之所以跟非烟换来一身神力,为的就是想在他临死前杀光齐家的所有仇人,让齐韵安稳度过余生。齐韵并不怕死,她只希望自己的死能够化解两家之间的仇恨,齐震跟宗越不要再继续冤冤相报下去。话落,齐韵闭上了眼睛,死在了齐震怀中。齐震为了给齐韵报仇,想要杀了宗越,可却意外发现齐韵竟然将龙鳞甲给了宗越。齐韵的心思令齐震彻底醒悟,谁能想到他一生执着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两手空空。齐韵已死,齐震也无任何心思活下去,他当着宗越云痕的面自行了断,死在了齐韵身旁,而宗越与云痕则心中难过,为齐韵的牺牲落泪不止。
天煞王宫,扶摇向战南城复命,长孙无极可以答应借兵,但长孙无极要求战南城将城内的所有兵马都交由他来接管,他才可以在长孙迥那里记一个大功。要交出天煞所有的兵马并非是一事轻率的事情,战南城犹豫不决,扶摇提起目前的形势加以劝说,再加上战北野的兵已经到达距离王宫不足百里的安合亭,战南城只好咬牙答应了长孙无极的要求。
宗越抱着齐韵悔恨不已,若不是他一心复仇,也不会将真心待他的齐韵连累到这个地步,更不会一直逼迫自己的亲弟诛杀养父。云痕恳求宗越想想办法,救治齐韵,宗越抱着齐韵大哭,齐韵中的是非烟的化骨剧毒,他无能为力。正在这时,长孙无极赶到,他将最后一颗牧灵果交给了宗越,宗越慌忙喂齐韵吃下,牧灵果让齐韵拾回一丝气息,但齐韵身上的毒素依旧存在,宗越抱起了齐韵,准备带她走遍五洲各地,寻找解毒之药。只要有一丝能救治齐韵的希望,他都不会放弃,至于太渊王国,他也相信云痕能够担好此重任,成为一代明君。
长孙无极穿着一身战衣铠甲来到了天煞王宫,扶摇交出了天煞兵符。长孙无极调动两万天煞兵出城迎敌,扶摇心有不满,称长孙无极明明答应援军救助,可如今出战的是天煞之金,他长孙无极的兵反倒留在城中,安然无恙。听完扶摇的话,长孙无极大有反悔借兵之意,战南城慌忙喝住了扶摇,并向长孙无极赔礼道歉,请他入王宫商量作战事宜。战北野的兵势如破竹,一路过关斩将,直达磐都城门口,战南城听到前线战报,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长孙无极不慌不忙地起身,称自己将率领大军出城迎敌。
武竣城门口,战北野兵临城下,他希望驻守城门的天煞之金能够举手投降,他不愿意滥杀无辜,自相残杀。天煞之金虽然知道战北野的大义及仁慈心肠,但他们皇命在身,只能誓死守住这道城门。面对着天煞之金对天煞的忠诚,战北野只跪地向众人承诺,今日所有为国身亡的兄弟,他都会将其厚葬。话落,两方开始交战,战北野有隐军助阵,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拿下了这道城门,迅速攻到下一道城门——永钦门。
长孙无极赶到宫外与纪羽会合,纪羽已成功将静太妃送出城外,可长孙无极依旧脸色凝重,认为这最后一道城门并不好攻破,他命所有的士兵们都留于原地等待,按兵不动。另一边,隐军与战北野抵达永钦门,天煞磐都城中有上古的封印守护着,隐军们无法踏进这道门,隐军头领想让战北野先履行承诺,替他们破开封印。纪羽不肯同意,深怕隐军们会解开封印后就背叛战北野,战北野提出自己的意见,他率人进城杀敌,隐军在外策应支援,功成之后,他再回来履行承诺。隐军不肯答应战北野的要求,雅兰珠不愿意让战北野为难,主动提议自己留下来当人质,等待战北野回来。隐军知道雅兰珠对战北野的重要性,答应了雅兰珠的提议,战北野虽然不舍雅兰珠,可为了大计,他只能忍痛答应。
战北野与长孙无极在宫外会合,二人的大军共同杀光了所有的天煞之金,并准备强行攻下宫门。宫中的天煞之金死守在宫门口,战南城得知战北野已杀至宫门口之事,慌忙命所有的士兵都去堵住宫门口。正在天煞之金死撑之时,小七带来了扶摇的令牌,下令让天煞之金打开宫门迎敌。另一边,扶摇来到战南城身旁,战南城将最后一丝希望押在扶摇身上,想让扶摇带自己离开,可扶摇却神色坦然,承认了自己下令大开宫门之事,并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战南城,她并不是长孙无极的隐卫,也从来都没有真正归顺过战南城。扶摇劝说朝堂上众人弃暗投明,归顺战北野,战南城一个昏庸之人根本不配当天煞的王,战南城走到这个地步依旧不死心,他想让人杀了扶摇,护自己周全,可战南城早已经人心尽失,根本就号令不动一兵一卒。
战北野杀至寒殿,生性善良的他放过了最后守在寒殿前的几位天煞之金,自己则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殿堂。战北野的脸跟铠甲上都染了兄弟们的鲜血,战南城一见战北野,没有出息地上前求饶,恳求战北野能饶自己一命。另一边,纪羽看着这满地的尸体,不解长孙无极为何不直接让长孙迥下诏令,废除战南城的王位,反倒要如此大费周章,长孙无极只称战北野若想要当一个真正的王,就必须要断掉他身上那些无用的仁慈,今日的劫数,是战北野必须经历的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