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翰林当庭审讯孙鹊喜,逼她把凶手亨利高交出来,孙鹊喜明确讲明范宝子不是亨利高杀死的,他们俩是面对面扭打在一起,而范宝子是被人从背后刺杀而死,显然是有人趁乱行凶栽赃陷害,蒋翰林不依不饶,一口咬定亨利高就是凶手,孙鹊喜要求验尸,可范宝子已经入土为安,孙鹊喜怀疑蒋翰林受人贿赂公报私仇。
常三爷及时赶来为孙鹊喜鸣冤,建议先把飞马碱厂查封,等查明真凶再说,蒋翰林听说巡防营的官兵都在外面为孙鹊喜请愿,他考虑再三,决定暂时释放孙鹊喜,孙鹊喜感谢常三爷的鼎力相助,只是不明白他为何要求查封碱厂,常三爷解释说明亨利高不在,碱的直流昂无法保障,而且机器设备有部分损坏,担心瞿世年找人再来闹事,所以查封等于变相让官府帮忙保护碱厂,等吕俊杰回来再定夺,孙鹊喜顿时明白了一切。
常三爷劝孙鹊喜原谅孙绮云,孙绮云跪着求他来救孙鹊喜,孙鹊喜心里很感动。瞿世年来找藤原和竹内邀功,他们俩根本不买账,反而埋怨瞿世年没有给飞马碱厂造成任何影响,瞿世年承诺很快就会让碱厂灰飞烟灭,催竹内也拿出点诚意,藤原把剩余的银票交给瞿世年。
官差来查封飞马碱厂,孙鹊喜特意准备了茶水点心犒劳他们,流流带着范宝子的妻子来闹事,逼孙鹊喜给他们赔偿,否则就把飞马碱厂砸了,孙鹊喜向官差求助,官差明确讲明如果有人胆敢撕掉朝廷的封条,就是犯了王法,流流见状,赶忙带着那帮人灰溜溜离开,孙鹊喜拿出银子感谢官差的帮忙。
流流回家向瞿世年和瞿大宅汇报,瞿大宅出主意从聚义兴下手。乔六爷要从孙鹊喜的减员银行退股,孙鹊喜满口答应。流流带范宝子的妻子和一群小混混围堵在聚义兴门前,扬言要烧了总账房,郑毅恩让老方带人把账本转移出去,他带人守在总账房,吕福赶忙向孙鹊喜报告。
孙鹊喜半路上遇到孙绮云,她们俩一起赶往聚义兴,范宝子的妻子叫嚣着让吕家赔钱,否则就把聚义兴烧了,孙绮云和她据理力争,她对使用权破口大骂,恶语相向,孙鹊喜狠狠打了孙妻一大耳光,孙绮云也过来帮忙,流流和小混混一起冲上来,双方大打出手,现场乱作一团,老方趁乱把账本全部转移走,流流带着小混混们冲进总账房,一把火把聚义兴烧了。
瞿世年恶人先告状,他来找蒋翰林告状,谎称刑部魏大人都要抓吕俊杰,蒋翰林不想掺和此事,瞿世年送给他一串翡翠手串,蒋翰林爱不释手,当即下令通缉吕俊杰。吕俊杰辗转回到张家口,孙绮云向他撒娇哭诉,吕俊杰了解到聚义兴被烧,可是账本保住了,而且官府还要抓吕俊杰回去问罪,郑毅恩劝吕俊杰暂时在草原躲一阵,吕俊杰不想坐以待毙,想亲自去都统府说明情况,孙鹊喜和孙绮云想陪他一同前往,吕俊杰不同意,让她们俩好好在家等消息。
吕俊杰大摇大摆来到都统府,张家口的百姓想跟着一起进去旁听,官差不同意,吕俊杰带着他们来到府衙,蒋翰林给吕俊杰扣上奸商作恶,欺行霸市,激起民变的罪名,吕俊杰义正言辞和他据理力争,让那些到聚义兴和碱厂闹事的人当场对质,蒋翰林诬陷吕俊杰指使亨利高杀人潜逃,吕俊杰让蒋翰林指出凶器的来源以及背后被刺的原因,蒋翰林被说得哑口无言,赌气要对吕俊杰大刑伺候,百姓们纷纷抗议,为吕俊杰鸣冤。
蒋翰林见状,又给吕俊杰扣上私设商台,豢养武装,意图谋反的罪名,吕俊杰一一列举了商台的作用,蒋翰林不依不饶,口口声声称刑部已经派人来抓吕俊杰,如果再有人为吕俊杰辩解,就是他谋反的同伙,蒋翰林把吕俊杰关起来。瞿世年把魏大人请来,魏大人给蒋翰林出主意给吕俊杰扣上谋反的罪名,魏大人要把吕俊杰押往京城。藤原和竹内见识了瞿世年的心狠手辣和不择手段,藤原决定把瞿世年争取过来为其所用。瞿世年连夜来牢房见吕俊杰,对他幸灾乐祸,扬言要把吕家产业全部据为己有,吕俊杰对他嗤之以鼻。
魏大人押送吕俊杰进京城,张家口的百姓分列两边为他送行,流流怂恿百姓们打吕俊杰,不明真相的人向吕俊杰扔烂菜叶,受过吕俊杰恩惠的人要陪他一起进京鸣冤,吕俊杰感谢大家的好意,把他们一一劝走。孙鹊喜骑马一直跟在囚车后面,孙绮云坐马车随后追来,要陪这吕俊杰一同进京,魏大人审讯吕俊杰,一口咬定他谋反,吕俊杰为自己辩解,魏大人根本不听,要对吕俊杰大刑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