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贞状告王庆案开审,皇上亲临公堂,按大明律民告官不管是非,先打原告二十杀威棒再问话,蒋玉贞不怕皮肉受苦,坚定要告,刘伯温故作为蒋玉贞求情,说她一介女流之辈这杀威板子能否就免了?皇上不知有诈,还说既有法条,就不得因人而异,这杀威板子还是要打。刘伯温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乐开了花,他要的就是皇上这句话。
公堂上李善长不停地在拖延着时间,他不知道胡惟庸那边事情可已办利落,心里七上八下的。蒋玉贞告王庆通奸谋财,谋害二命,李善长问王庆可认罪,但王庆矢口否认。李善长让蒋玉贞拿出证据,蒋玉贞说王庆与公公续弦私通街坊邻里皆知,但因惧怕王家势力无人敢出面作证,李善长立即让人记录在案“通奸无证”;再问蒋玉贞可有王庆杀人证据?蒋玉贞说公公疑是中毒而死,但县官拒绝勘验。刘伯温提议提长都县令到堂一审,衙役来报长都县令刚刚在提调房自尽身亡。线索到此似乎又断了,刘伯温心道这县令没死在锦衣卫却死在提调房,李善长果然老奸巨滑,把自己的责任推了个干干净净。王庆趁机反响蒋玉贞一口,说她诬告自己。蒋玉贞知道自己势单力薄,无论如何也告不赢王庆,她哭着让王庆等黑白无常来索他的命,到阎罗王那再与他们一家三口对质吧,刘伯温来不及阻止她已经狠狠地撞在了柱子上晕了过去。
刘义觉得他家先生这回是当了缩头乌龟了,不敢为民请命,在公堂上唯唯诺诺,他梗着脖子说自己对先生很失望,刘伯温故意转身就走,刘义立马明白他家先生这是有了办法了。
早朝一开始刘伯温就高喊“臣有本奏”,所奏自然又是王庆通奸杀人一案,皇上听得直皱眉头,李善长在旁急道此案三审已经结案,怎么又旧事重提?刘伯温横下一条心,自己当原告,状告皇上,告王庆犯法、皇上袒护。说着跪下从袖筒中取出诉状,问皇上敢不敢接?刘伯温说自己知罪,甘愿一死也要恳请皇上接下诉状。皇上无奈接状,随后宣布将刘伯温押入天牢,因宋濂求情,皇上才准刘伯温回家听候处分。
才一下朝,皇后就听说了皇上要杀刘伯温的消息,皇后着急劝告皇上这杀了刘伯温可就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而杀了王庆对不住的只有他那死去的老姐姐,孰轻孰重让皇上自己掂量,再说了这王庆要不是他的亲外甥,这到底该不该杀皇上应该心里清楚。皇上当然清楚谁是谁非,向着王庆无非也是念着姐姐的好,这心里还是觉得亏欠了蒋玉贞,晚上做梦都梦见阎王将自己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吓着满头满脸的汗跳醒过来。
皇后娘娘亲临刘府看望蒋玉贞,刘伯温掏出长都县令的供状交给皇后娘娘,求她转呈皇上。其目的还是要皇上重审案子,皇上一看勃然大怒,说自己原本还觉得亏欠了他,现在还不乐意了,他刘伯温逼人太甚了,说完皇上还不解气地狠狠踩了两脚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