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飞告诉若曼姥姥就是在那个暑假病逝的。鹿飞说到这里,若曼已经听得泪流满面。鹿飞劝若曼离开,他说自己晚上会留在这里。若曼固执地说自己坚决不走要留下来陪他,而且鹿飞还欠自己一次只属于两个人的旅行。
当晚两人一起洗漱时若曼突然想到鹿飞不结婚的事,她担忧地劝鹿飞早点走出心理阴影勇敢去爱。鹿飞却说自己有她就行,因为她的存在让自己性格开朗了许多。若曼沉默半晌突然对鹿飞说:我爱你。鹿飞受了惊吓一般,他呆呆地看着若曼讪讪地说这不是爱情是同情。
当晚若曼和鹿飞一起睡在姥姥家的炕上,两人都无法入眠。鹿飞看着若曼说,如果六十岁以前他们都没结婚就一起过,若曼却讨价还价一般说五十岁。鹿飞又提出四十岁,若曼欣喜地说成交。鹿飞真诚地说,在这之前若曼可以努力地找比自己更好的人,自己也尽量解决自己的问题。两人定好这个约定,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若曼和鹿飞一起回家,没想到丁宇扬居然守在自己家门口。若曼实在不想面对丁宇扬,催促鹿飞出面劝丁宇扬离开。丁宇扬看在眼里,就旁若无人地独自离开。
若曼回到家父亲问起昨晚同学聚会的事,若曼却不断回想着刚才遇到了丁宇扬,父亲旁敲侧击劝说她早点结婚。若曼娓娓向父亲阐述自己的婚姻观,忽然发现父亲呆呆的望着自己,原来他发现了若曼头上的一根白头发。他不禁老泪纵横,感慨时间过得太快,而操心的是若曼还没有嫁出去。
鹿母发现鹿飞已经回家,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她告诉鹿飞,自己争吵不是为了自己。鹿飞平静劝说母亲早点和父亲离婚,鹿母亲痛心的告诉鹿飞,自己一直到现在没有离婚,就是想给鹿飞一个完整的家。直到这一刻鹿飞才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他轻轻的搂着母亲连连向母亲道歉。接着母亲劝说鹿飞和若曼结婚,就是最大的孝顺,鹿飞沉默不语。
若曼和鹿飞回到北京重新回归他们过去的生活。若曼刚上班就听到同事们羡慕地围着一大束鲜花议论,若曼知道这是丁宇扬所为,她不满地让同事们把花扔掉。晚上若曼在超市买泡面,丁宇扬笑着走到她身边买了跟她同样的泡面。若曼不想理会丁宇扬,但她不愿就这么不明不白。若曼决定和丁宇扬好好谈一谈。
若曼平静地告诉丁宇扬,自己过去是喜欢他,而且很多年对他暗恋。若曼说自己心里平静了很多,她敢于直视丁宇扬的眼睛,能够平和地与他交谈而不再像过去一副仰望他时的卑微和激动。若曼说自己想明白了,她不愿意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他身上而不给别人机会,这就是一场自己导演的独角戏,自己演绎自己喊结束。若曼说完昂首离开,丁宇扬默默消化着若曼刚刚说的话。
何馨到诊所看牙,鹿飞经过诊断,告诉她只是智齿发炎,没有大碍。鹿飞坚持不收费用,何馨只好愉快地让鹿飞去她的餐厅吃饭免单。因为天太晚,鹿飞担心何馨独自回家不安全,执意送她回家。在路上,看到车来车往,鹿飞体贴的靠着马路内侧走,而让何馨走在外侧,何馨看在眼里,心中升起一股暖意。
若曼公司和丁宇扬公司达成合作签订合同,当晚两家公司主要负责人一起吃饭。丁宇扬故意贴着若曼坐,还把菜单递给若曼让她帮自己点餐。面对着周围好奇的询问,丁宇扬故意说自己和若曼是校友,还是曾经的同事。若曼立刻打断了他的话。若曼暗暗告诫自己,丁宇扬这是逢场作戏而已,自己一定要理性,不要掉进他的圈套。
若曼回到包间餐桌,经理问若曼给她送花的是不是就是丁宇扬。丁宇扬笑着默认了。这时有同事提议让丁宇扬和若曼喝交杯酒,丁宇扬没有推辞而是别有深意地看着若曼。若曼面对丁宇扬似乎挑衅的目光,她站起身喝了自己的酒又拿过丁宇扬的杯子一饮而尽。若曼又笑着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化解了场面的尴尬。
鹿飞见何馨没来复诊便去找她,何馨正忙着新店装修的事。鹿飞看她忙得焦头烂额的样子主动提出帮忙。鹿飞过后告诉何馨,自己学过烹饪也对烹饪非常感兴趣,如果她新店开张自己可以帮她找厨师。
桑妮送若曼回家,桑妮不解地问若曼,丁宇扬刚表现出对她有些兴趣她却反倒骄傲起来。若曼却说,不再跟丁宇扬有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