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树礼说和张千山商量过了,耿墨池的手术还是得去西雅图做,那里的医疗条件更好。祁树礼说自己做这一切是为了白考儿,耿墨池却说如果自己不能活着走出手术室,白考儿就拜托给祁树礼了。祁树礼和耿墨池又斗了几句嘴,如果二人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也许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耿墨池的确很欣赏祁树礼,他没有乘人之危,虽然看上去不像个好人,但也不是个坏人。祁树礼被逗笑了,耿墨池接着说自己对那颗心脏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他只是为了白考儿而已。祁树礼嘴硬说二人永远成为不了朋友,他是自己的对手,因为这世界上再也没有像耿墨池这样让他恨到骨子里却还不得不救的人了。
白考儿回家收拾东西,一边给荣灿打电话。白母不断地给白考儿行李箱里塞衣服,说是让她带给白葳葳。米兰妈妈因为面子上挂不住就躲到了乡下,白考儿说自己以后不会再和米兰有瓜葛,也不想再听。耿墨池最近的身体状况不错,飞美国没有问题。耿墨池说自己根本没想过活着出手术室,能活着到西雅图就已经是幸运了。张千山希望耿墨池明白,无论手术成功与否,一旦手术开始那位捐献者的生命就已经终止了,这是他生命的延续,所以,他希望耿墨池能够努力坚持下去。
樱之让张千山给旦旦带些曲奇饼和毛衣过去,张千山看她脸色不好十分着急,樱之只是把东西放下就走了。耿墨池签了遗嘱,又嘱咐了韦明伦和瑾宜好些话,他已经没有什么遗憾的了。祁树礼来接白考儿去和耿墨池汇合,临走前祁树礼深深地感谢了白父和白母,他们就像他的亲人一样。白母的心突然特别难过,也许这一别就是永远。荣灿在节目里提起了白考儿,她的办公桌上贴满了同事写的祝福。樱之与韩志在街头相遇,二人望着起飞的飞机不约而同地担心了起来。
美国,白考儿给耿墨池做了汤,而瑾宜和祁树礼出门了,韦明伦相当不开心,白考儿把瑾宜和祁树礼的关系告诉了二人。瑾宜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祁树礼的妹妹,她很珍惜这段缘分,祁树礼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韦明伦和耿墨池得知这些很惊讶,这也不难理解祁树礼为什么对耿墨池出手相救了。耿墨池和白考儿一起出来散步,白考儿说希望春天的时候二人一起看樱花,可耿墨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白考儿办一场婚礼,哪怕并不盛大。
耿墨池病危之际请求祁树礼代他出席婚礼,他这是要把白考儿托付给他,也正因为这样白考儿无法拒绝。所以,白考儿挽着祁树礼的手走上了红地毯,祁树礼深情地代耿墨池说出誓词,白考儿面无表情地说了我愿意,看着祁树礼为她戴上婚戒,白考儿流泪了。祁树礼并没有给自己戴上戒指,因为这是耿墨池的,能够挽着白考儿走进殿堂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张千山打来电话说手术能不能做成他也没把握,祁树礼顿时陷入失落,希望耿墨池能够撑住。
祁树礼说耿墨池的情况非常稳定,让白考儿先回去休息明天再去看耿墨池,白考儿却坚持要过去。祁树礼说自己并不怪白考儿,还给她递了一瓶水,白考儿在说笑中渐渐晕了过去。白考儿是被电话吵醒的,凯文说接她去医院。六个小时前耿墨池已经开始手术了,张千山推开手术室的门让他们去道别,很快就要推到太平间了。白考儿疯狂地跑进了手术室,看见的是一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腿肚子顿时一软。而白考儿抚摸着他的脸突然感觉到了异样,揭开白布,露出了祁树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