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娜来到沈心唯曾经住的玻璃房,她脸色惆怅。此时沈心唯在机场,回忆着自己和那娜甜蜜过往,旁边的曼达提醒他该上飞机了。
路凯忽然登门,那安对他冷言冷语。那娜忽然从屋里走出来,称准备和路凯出去一趟。那安愣了一下,却没有多说。路凯和那娜来到一间唯美的餐厅,路凯微笑着打开首饰盒将一枚昂贵的婚戒递到那娜面前。那娜正色告诉路凯,自己永远不会跟他复合,她只是利用路凯赶走沈心唯而已。路凯傻眼了。
那娜微笑着说两人的感情从这里开始,也从这里结束。她神情自若的说自己确实利用了他,但是自己却对他没有一丝愧意,两人算是扯平了。那娜说完果断地起身离开,路凯急忙伸手拉住她,悲愤地质问自己做了这么多,难道不能给自己一次机会。那娜冷冰冰的说从今以后两个人连路人也不如。听到那娜如此果决,路凯一惊只得放手。
在布拉格一家酒吧,沈心唯喝的醉醺醺的。这时曼达打来电话,沈心唯张口就喊那娜,曼达恼火的指责他别不分轻重,现在那娜已经走出了他的生活,自己无论何时都会陪伴在他身边。另外她郑重告诉沈心唯,自己约到了一个老教授,想谈谈沈心唯的事情。
路凯回到住所心灰意冷,路母劝说他回家,并告诉他父亲迫于无奈,最终答应娶那娜进门。路凯颓废的说现在的问题是那娜不愿意进自己家门,那娜要和自己划清界限,让自己永远别去打扰她。听说那娜准备带着孩子和路凯划清界限,老谋深算的路母阴冷的说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那安改装厂的房东突然上门通知他要收回房子,那安十分悲愤,与对方争辩,没想到对方却蛮横的说宁愿出违约金。那安准备回家,在家门口遇见了法院的人,他们给那娜送来了法院传票。原来为了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路家把那娜告上了法庭。
那家立刻找到律师,律师分析了案情后,告诉他们胜诉有很大把握,同时要求他们把个人存款证明和银行证明准备好,到时候打官司的时候用得上。此时路凯母子也见到了律师,律师信心满满的告诉他们有很大的胜算。路凯母子离开时,刚好被沈母看到。刚好沈母找这名律师有事,顺势问起路凯的事,律师直言相告路家打官司争夺孩子抚养权,建议她到时候可以申请法院,到开庭现场旁听。
那家一家回到家,佟美琳斗志昂扬,声称要和路凯他们将官司打到底。那安突然哭丧着脸告诉他们母女,当初自己为了筹建改装厂,以家里的房产到银行做了抵押,现在改装厂关门,房产抵押也打了水漂,佟美琳和那娜一听犹如晴天霹雳,这样一来全家等于完全断绝了经济来源。那安忽然想起当初黎教授曾经留了一笔钱,建议拿出来先应急。那娜却坚决的说,那笔钱是留给自己和沈心唯,自己不能随便动用。
为了争夺抚养权,那娜路凯对薄公堂。在法庭上双方律师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路家的律师尖锐地指出那娜没有工作,房产也被那安抵押,现在一家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那娜拍案而起怒斥路凯从来没有尽过当父亲的责任,揭露路凯曾经绑架自己强行打胎。路凯反咬一口称这是污蔑,那娜苦于拿不出证据。最后法庭当庭宣布,原告路凯胜诉,那娜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在布拉格,沈心唯借酒浇愁,他已经到了酗酒成瘾的地步。曼达劝说他要振作起来,恢复名誉和身份是最重要的。争执中一不小心把酒泼到了曼达的手提电脑上,他们只好拿着手提电脑去维修。这时曼达接到一个电话,就走出去接电话。师傅修好了电脑,沈心唯无意中从曼达的电脑中发现了路凯记者招待会的一系列筹划和后果分析方案,他一个激灵,酒意顿时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