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在牛场正和齐老板说话。蓝月很奇怪齐老板大老远跑来找自己肯定有事。果然,齐老板告诉她,自己一个朋友常经理和曲萍有生意往来,他发现郎大树总是直勾勾地看着曲萍,他分析郎大树对曲萍的感情绝不是那样简单。他提醒蓝月,曲萍根本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他非常替蓝月担心,怕她到时候人财两空。蓝月陷入沉默。
因为郎大树回来,胡彩凤夫妇留在蓝月家里吃饭。饭桌上,郎大树吹嘘自己在城里生活的奢华,说到高兴处他无意间提到曲萍的名字。胡彩凤敏感地问郎大树曲萍是谁,郎大树不得不告诉大家自己是和曲萍在合作。郎母很吃惊地直接问他是不是和曲萍有事。郎大树赶紧否认,还说蓝月也认识曲萍。于是胡彩凤夫妇和郎母的目光都投向蓝月。
蓝月面对众人探寻的眼光没好气地说,自己是见过曲萍,但曲萍是好是坏郎大树最清楚,何必问自己。郎大树听蓝月语气不对,便厉声质问她到底什么意思。蓝月见郎大树还一副有理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她索性把曲萍的身份告诉了郎母和胡彩凤夫妇。因为他们都认识曲萍,所以听后大惊。他们一起把矛头指向郎大树。郎大树对蓝月非常恼怒,他呵斥蓝月是不是听说了什么。蓝月气恼地站起来告诉他,自己当然是听人说了什么,他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蓝月愤然离开后,郎大树醉醺醺地站起来预找蓝月理论,问她到底是谁在后面嚼舌根。胡彩凤没有好气地称,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董家亮说了什么。郎母这时煽风点火地称,不久前董家亮母亲还找上门称蓝月是他们家儿媳妇。郎大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去找董家亮理论。郎母这时才惊觉,她赶紧让众人追出去阻止郎大树闹事。
此时,屋外下着大雨,郎大树脚步踉跄地走到董家亮家里,叫嚣着让他出来理论。董家亮嘱咐连生看好母亲徐老师,他走出门问郎大树什么事。郎大树一言不合冲上去就朝董家亮动手,蓝月赶到,她急忙去拉二人。郎大树反过来推倒蓝月,正好赶来的蓝天扑过去要打郎大树。郎二树见哥哥被打,又冲上去帮哥哥打蓝天,场面混乱不堪。
这时,连生慌乱地告诉董家亮,徐老师不见了。众人大惊,赶紧停战一起出去寻找徐老师。众人在雨中焦急地呼喊寻找徐老师,最后蓝天在湖边找到徐老师的鞋子,董家亮疯了一般跳进湖里寻找母亲。
董家亮安葬母亲那天哭的肝肠寸断,众人无不动容。很多天董家亮都无法走出丧母的悲痛。秦小玲找到湖边静坐的董家亮,关切地劝他看开一些。董家亮向她倾诉自己对母亲的感情,并提到当年自己弄丢蓝月准考证的事。他说当年他明明把准考证放在桌子上,可后来不翼而飞,他心中早就怀疑一个人从中做了手脚。但时隔多年,自己因为此事不能释怀以至于远走他乡,错过对母亲的陪伴,以至于终身抱憾。
郎大树害死徐老师后惶惶不可终日。他畏畏缩缩地裹着被子躲在家里。蓝月进门想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和自己去离婚。郎大树却像癞皮狗一样拖不动拉不走。
蓝天兴冲冲地跑进门告诉他们一个好消息,他说齐老板刚刚打电话告诉他们曲萍账户进账了,她有钱了,他们最好赶紧进城讨要那三十五万。郎大树不情不愿,郎母和蓝月都催促他进城,郎大树这才磨磨蹭蹭地从床上爬起来。
蓝月一行三人进城后赶到曲萍手机店。结果他们看到大门紧锁。蓝天催促郎大树赶紧用钥匙开门,然而门开后郎大树傻眼了,整个手机卖场被搬空。郎大树开始慌乱起来。
他们一行三人又赶到曲萍的租房,哪知房东告诉他们曲萍前一晚就搬走了。三人意识到曲萍卷款潜逃。他们到附近派出所报案出来后,郎大树像丢了魂一样不言不语地游荡。突然他一言不发脚步冲冲地往前走,蓝天和蓝月怕他出事想拉住他,结果郎大树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一下子撞到行驶的车辆上。
郎大树受轻伤从医院出来后不敢回到村里,他怕人嘲笑。他死死抱住医院的栏杆不愿挪步。蓝月又气又恨。最终郎大树躲进小旅馆暂时安顿下来。蓝月看他一副无赖懦弱无能的样子心里特别难过,她心里压抑地如要喷发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