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询问桃幺,他是否认识自己的兄长薛暮,桃幺说之前薛暮负责宫里的安全,自然是认得的,但神态言语中或多或少有一些不自然,言辞闪烁。
薛曜倚在石柱上发呆,自责自己是个懦夫,不想再被兄长薛暮的仇恨纠缠,心里放不下初月,一时间红了眼眶,很是让人心疼。
初月来找薛曜,看到他正在闭目养神,不禁凑过去仔细看着他的脸庞,清秀帅气,谁料薛曜突然搂住初月,把她抱入自己的怀中,给初月一个措手不及,她急忙想挣脱,怕让别人看到不好,薛曜觉得她仍是自己的妻子,初月十分害羞的挣开了薛曜的怀抱,坐在他的身旁,询问他与那溪是否之前就认识,薛曜告知之前征战西昭,和她交过手,也协同作战过,但自己和那溪并没有什么,提醒初月离那溪远一点,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可初月觉得已经来不及了,已经和那溪成为了朋友,如今才听到薛曜这样说,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薛曜心里初月的位置很重要,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怎样光明正大把初月带回薛府,薛曜觉得如果初月怀了他的子嗣,那样他们就有说辞了,初月害羞的跑进了房里。
那溪召见使臣,得知目前谈判仍在僵持阶段,觉得就不用再费口舌了,既然玄铁矿的归属僵持不下,不如先聊聊和亲之事,这也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此时那溪发现屋顶有刺客偷窥,逃跑时留下了一个匕首,那溪认为这人对宫中地形如此熟悉,定是长居宫中之人,派人去查匕首上的图腾。
刺客告知神秘人,自己探寻到那溪郡主打算与宁王和顺王间的一位和亲,神秘人经西昭的密探早就调查过那溪的底,她这次来到南桑目的并不单纯,她是为了薛曜而来,如果她能把薛曜带回西昭,那初月便不会再有人照顾,刺客表示持有后半本书的廖姓人已经找到,不过此人十分机警,一见到刺客就逃到禁军的队伍里去了,一时间无法与他周旋。
皇上召见宁王和顺王,表示他最近想叫人去京郊施粥赈灾,打算让星辰全权负责,星辰希望能带着初月一同前去,好让百姓看到皇室对灾情的重视,皇上应允。
那溪和使臣觐见皇上,表示若皇上同意和亲,西昭愿意开放玄铁矿,与南桑一同开采,那溪表示自己心目中的人选是薛曜。
星辰告诉初月,自己私下用磐香阁的名义开仓济粮,不过是杯水车薪,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先处理好西昭和南桑的关系,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腹背受敌,星辰不理解为什么那溪一直跟随着初月。
正在救济灾民的时候,有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抓住初月的手,喊着月儿的名字,送给初月一个拨浪鼓,被一旁的那溪踹倒在地,被当作犯人抓走,那溪的手腕也因此受了伤。
初月发现拨浪鼓上刻有一个“月”字,很是惊讶,她和星辰来到监狱里探望被抓的老者,老者从身上拿出了一本书交给她,让她好好保护。
薛曜来找初月,二人一同乘坐马车,薛曜想摘下初月脚上的铃铛,初月拒绝了,她跟薛曜提起了那溪,总觉得她有一段不愿提起的过去,而且还有一个心上人,在马车里初月看起老者给的那本书来,慢慢地睡着了,梦见了自己的亲爹大国师,他告诉初月,自己在最后一次预测的时候,在梦里看到了初月被生辰石附身的劫难,他临死前最后一个心事,并不是身为臣子匡扶社稷,而是保女儿平安一世,初月的能力只剩下最后一次,务必要用在自己身上,说罢给了她一本书,里面有自救的妙法,月圆之夜,入梦之境,独辟蹊径,死中求生,初月醒来后,觉得老者给的书应该就是父亲梦中的书。
薛曜来找那溪,指出先帝忌日那天,是她引导初月穿的红衣,那溪解释自己是西昭人,并不清楚那天是南桑先帝的忌日,如今西昭已经是她和王兄的天下,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不用借初月的手达到自己的目的,此次前来是为了薛曜,因为是薛曜帮她王兄成为西昭王的,若自己的伤口一日不好,初月便要继续照顾她,说罢,便狠狠的抓住自己的伤口,顿时血流不止,薛曜警告她离初月远一点,不要伤害她,慌乱之中,那溪抱住了薛曜,这一幕被初月看到了。
与此同时,高公公前来宣皇上旨意,要将那溪赐予薛曜为妻,今后西昭为南桑属国,世代友好,永休兵戈,薛曜和初月听到这一消息后,两人相看泪眼,而那溪却装作毫不知情。